我觉得婚姻给妇女们带来了安稳与保障,但让妇女们失去了卓越的机会。我那里所说的安稳与保障是让妇女们学会了随遇而安,这种安稳会让妇女们失去远大的抱负和活力,使她们甘于华而不实的*庸生活。
在《伤逝》这篇文章中有这样的一段话,傍晚回来,常见她包藏着不欢乐的颜色,尤其使我不欢乐的事她要装作勉强的笑容。幸而探出来了,也还是和那小官太太的暗斗,导火线便是两家的小油鸡,但又何必硬不告诉我呢?和涓生同居前的子君会看书,会和涓生探讨一些书本知识,她会说出“我是我自我的,他们谁也没有权利干涉我”的口号,这在当时是很有个性*色彩的,这说明当时的子君是有思想有主见有去理解新东西的。可与涓生同居后的子君变得沉默了,虽然刚同居时他们是幸福的,他们会在一齐谈同居前的点滴,但时间久了,加上生活的紧迫,他们之间的隔膜也越来越大了。有时他们会坐着相互沉默,或者就是子君对涓生重复说着他们以前的故事,说得次数多了,以致于涓生对子君所说的故事都能够背了,也听得烦了。涓生此后宁愿呆在寒冷的图书馆也不愿早早地回去应对子君。子君一向活在了过去,活在了记忆力里,她找不到此刻属于自我的自我。
与涓生同居前和同居后的子君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区别呢?我认为如果一个女性只会为家庭任劳任怨,没有自我的奋斗目标,那么她的这种家庭主妇的主角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家庭生活。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社会每一天都在变化,人也在变化,你把自我固定在家庭主妇那么小的范围内,你就会失去很多与外界联系的机会,这样会使自我孤陋寡闻。如果把一颗心死死地拴在家庭这一根绳上,把神经死死地绷紧来看住自我的家庭,那么你就会变得敏感起来,变得小气起来。此外,为了做好好妻子的主角,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你不能够乱发脾气,不能够说出来,只能闷在心里。一个好的发泄方式,就只能是不说话,做脸色。但这样的行为,在丈夫看来你是多么的不善解人意,不体贴。在以前,很多人认为,妇女就应当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不能再外面抛头露面,丈夫就是自我的天,就是自我的一切,一切都应当依附丈夫听从丈夫。妇女们从来都是被定义被思考的。
当子君与涓生的生活泥已经走到尽头的时候,子君没有想过要去改变自我,改变涓生,而是过着像一潭死水一样的生活。子君当初为了与涓生同居,她与家里断绝了关系,陪同涓生去租房子时被人指指点点,但子君说出了“我是我自我的,他们谁也没有权利干涉我”便毅然于涓生同居了。在当时的社会,这样的行为是违反道德的,是被人所瞧不起的。从子君果断与涓生同居我们能够看出当时的子君是一个觉醒的知识分子。但到之后,当她与涓生之间已经不存在爱时,她却缺少了给婚姻开死亡证的勇气,最终选择了郁郁而终,子君没有想过自我还能够重头再来。
我认为,无论在什么什么时候,女性都应当自我*自我,进取地建设自我的心灵,不要用别人的眼光来衡量自我,把自我从身体中*出来,抛弃妨碍自我提高的观念,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主角中都应当与男性共同创造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