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所著的《女则》虽然原著未存,但新旧唐书的记载为我们揭示了这部作品的内涵。《旧唐书·长孙皇后传》中提到,皇后撰写了十卷古妇人善事,取名《女则》,并亲自撰写序言。她批评汉明德马皇后未能有效抑制外戚权力,防止其过分膨胀,从而警示后人勿蹈覆辙。皇后强调,此书是她自我约束的工具,并要求侍从不要让皇帝看到,以防干扰君王视听。
《新唐书·长孙皇后传》同样记载了皇后撰写《女则》的情况,她通过阐述古代妇女事迹,旨在告诫后妃们如何正确处理家事,避免外戚干政。皇后认为,马后的失误在于未能控制外戚,她以车马奢侈为例,告诫后妃们要把握分寸,不越权行事。皇后强调,此书是自我检省的产物,无系统条理,仅供自己参考。
综上所述,长孙皇后《女则》的核心并非束缚女性,而是作为后妃们的教科书,教导她们如何遵循皇后身份的职责,保持本分,避免干扰政治。因此,它并非针对天下妇女的普遍规定,而是针对后妃群体的自律指南。与《女诫》等作品不同,我们不应仅凭字面意思误解《女则》的真正意图。